等地百姓流离不止而到处田土荒芜。。本镇还要竭力支应和输供兖海、青缁,以抗河北。。”
时溥却是毫不犹豫到:
“如今蔡州基业为朱氏所夺,本阵大部孤悬在外,岂不正是我辈一雪前耻之际么。。”
这名大将犹自不甘心道:
“那也要谨防蔡贼困兽犹斗而两败俱伤!。我又何尝不想一举毕功铲除蔡贼,可是如今淮南的局面已然彻底崩滑不可收拾了啊!”
时溥却是重重叹道:
“。无论是寿濠的杨氏、楚州的孙儒,还是淮西刘贼,乃至广陵吕、毕之辈,都已然相继败亡了。。眼见的就是那太平贼全有淮南之境,而与我徐泗隔水邻接了啊。。若是再与蔡贼征战不止,那开春之后岂不让人做收了渔翁之利?”
正在说话之间,远处再度传来的鼓号声,却是另一支军队也出现在了天边,而在高举的海蓝旗帜上,则是“泰宁”“兖海”“朱”等几个银线大字。时溥见状不由皱起眉头道:
“这个齐克让怎么自个儿不来,就派了那个新女婿前来监盟。。。。”
唐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