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那些妖娆的舞姬们,视线便纷纷落到了他身上,欲语还休,恨不得缠到他身上去。
“喜欢世子?”孟泽似笑非笑道,“也要看他瞧不瞧得上你们,世子身边,可是一个女人都没有,谁能让他要了,我便奖励谁一千两黄金。”
舞姬们跃跃欲试,便是不为黄金,也是值得一试的。
“你闲得慌?”宗肆淡淡道。
孟泽今日,其实对舞姬也无半分心思,脑子里闪过的,都是那含苞初绽,妩媚又灵动的女君,心中生出燥意,随口问道:“表哥,你不会还是个雏吧?”
宗肆自是不会回答这种无聊问题的,神色淡然,只是这类问题,还是让他想到了宁芙,一时有些走神,手指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杯盏。
他不算喜欢她,但有时会梦到那晚,不过梦中,她对他会热情一些,他的冲动也会因为她的热情,更强烈些。
如果回到那天,他大概会再来几次,深深地要她,在她身上咬出些痕迹,总归不会让她对他那般冷淡。
“我忘了,你身边有月娘。”孟泽忽然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等他成完亲,月娘定还是会入宣王府的,而以月娘的姿色,不说争宠,弄个孩子出来,并非难事。
以她跟宗肆的情义,后者大概也会默认给她个孩子,不过宣王府一向看重规矩,月娘要是生了歪心思,日子恐怕就不太好过了。
宗肆与旁人谈起正事来。
孟泽便也不再插科打诨,如今北地又起战事,虽已到尾声,后边补给,却还是得重视。
待谈完事,众人才把酒笙歌。
“今日这些舞姬,各个都不俗。”不知谁感慨了一句。
孟泽不以为然,同宗肆离开时道:“三哥,你是不知道,宁四姑娘如今有多美。便是月娘,也远远不及她。”
宗肆的表情看上去并无变化,淡淡道:“女子再美,也就那样。”
“你见了,就知我说的是真是假。”孟泽道。
宗肆不再理会他,骑马回了王府,夜间去了密室。
傅嘉卉到时,他正在处理公事,他未抬头,便已察觉到了自己,从容道:“将信交给四姑娘。”
她只当两人还因利益有往来,并未多想,而眼下宁诤回了京中,她也正想找理由去宁国公府。
傅嘉卉见到宁芙时,也不由心惊,其实宁芙无官变化并不大,可就是处处都似变了,一颦一笑,都让人止不住的肝颤。
宁芙在看完宗肆的信后,笑道:“劳烦傅姐姐回去告诉世子,眼下我还在养身子,怕是去不了清天阁了。”
傅嘉卉也不为难她,只四处去寻宁诤的身影。
宁芙想了想,在冬珠耳旁说了些什么,不一会儿,宁诤就跨步来到了竹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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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嘉卉屏息凝神,注视着他,与两年前相比,他的变化不小,宁国公府的公子女君,就没有不好看的,他比以前更英俊了。
宁诤也看到了她,霎时脸就爆红,在原地站了片刻,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诤公子。”傅嘉卉倒是坦荡地打了招呼。
“傅姑娘。”宁诤道,“你与阿芙玩吧,我还有事,不打搅你们女君的相处了。”
傅嘉卉虽有几分失落,却还是含笑客气地点了点头,若非有宁芙在,同他碰面,本就不合礼数。
“我阿母给我兄长也推了几门亲事,不过他都拒绝了。”宁芙状似无意地同她道。
傅嘉卉莞尔,道:“既然你不便出府,我回去替你转告世子。”
宁芙点点头。
而傅嘉卉在转告了宁芙不会来清天阁时,宗肆笔锋一顿,也只是不太在意的“嗯”了声。
“四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