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次,利用自己上房爬树的本领,在杭州城中暗中打探,甚至有一次听见了钟相和钟子仪商议军机大事,逐渐的他弄清楚了城中的情况。城中居然是钟子仪掌控大权,将钟相完全架空了。那个钟子仪野心也是不小,居然有割地自立的意思了。
种师道借着宋徽宗的名义,到处册封各种封疆大吏,让他们能够割地自立以对抗金兵。不过这个钟相可是有些特殊。一个就是他本身是锦衣卫出身,如果他能割杭州自立,华夏军中人人效仿,那还不乱套了。
时迁将这里的情况写了奏报发给了种师道,但是他明白不论是用信鸽还是用快马,种师道近期是不会有回信了。
时迁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处理,他下定决心,一旦兴楚军行自立之事,必然要有些果断的动作。只不过,如今时迁手下只有几十人,又能做什么大事呢。恐怕最好的就是将钟相、钟子仪刺杀,让兴楚军土崩瓦解。
时迁也明白钟氏父子一旦被杀,杭州城肯定会大乱,这时城外的金军就会渔翁得利。为此时迁只能让他的手下城外默默的等待,同时他是一次次的潜入城中,一个是打探消息,另外就是寻找那个送信的孔彦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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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彦舟是钟子仪的手下,钟子昂只是依稀知道这个人,根本无法给时迁提供更多的消息。同时钟子昂一次又一次的请求时迁,让他从轻处理父亲钟相,并把杭州的乱象统统推到了钟子仪的身上。
时迁时刻也不没想好如何处理钟相,只是想多招募一些帮手,真的要动手的时候,也多几分把握。就在这时,金军退了。
时迁大喜,他找来了钟子昂道:“钟子昂,金军一退,这个杭州城就会开城。我就要带着锦衣卫潜入城中,你在城中还有可靠之人吗?我去联络一番,多些人手抓捕钟子仪也好方便些。”
钟子昂此刻恨死了钟子仪了,他恨不得冲进城中,将钟子仪抓起了当面自问他为何不开城门,意图至自己于死地。
不过钟子昂还保持了自己的冷静,他对时迁道:“大人,我的心腹都跟我出城了。城中还有一些熟人,只是不知道是否已经投靠钟子仪了。如果贸然联系泄露了您的行迹,可就得不偿失了。”
时迁道:“我不会亲自去的,你自管寻可靠之人,我派人联络。”
钟子昂想了想,道:“我有一个师傅,从小看着我长大,传授我武艺。后来这个师傅上了年纪,腿脚也不利落了,就在我家做个管家。他曾经走过江湖,人称中箭虎,后来在我家就取名为钟称。钟称非常可靠,可做内应。”
时迁道:“可有信物。”
钟子昂掏出一个荷包,道:“这荷包是贱内亲手所绣,可让钟称让我内子验之。”
钟称原来也是绿林人物,定了个匪号叫“中箭虎”。后来投靠了钟相,在钟相家中做一个护院兼做武术教习。钟相更热衷于讲学,传播他的“均贫富,等贵贱”学说,对于这钟称来说并不看重。
钟称也想摆脱绿林的关系,在钟相低调做人,平日里出了护院就教授钟子仪、钟子昂一些武艺。钟子仪更喜欢读书,所以练习武艺并不上心,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过钟称也不理会。
倒是钟子昂从小喜欢舞枪弄棒的,深得钟称喜爱,也学得了钟称的传授的一身本领。后来钟相被下了大狱,钟称也没有离开钟家,反而帮着钟氏兄弟处理家事,让他们有时间与运作官司,救助钟相。
后来钟相来到的杭州,钟子昂掌管福威镖局,钟子仪掌管锦衣卫商栈,实际上二兄弟也就分家了,钟称便跟随着钟子昂做了钟子昂的管家。
自从钟相带走福威镖局的镖师和趟子手出城之后,随即传来了福威镖局的镖师全军覆没,钟子昂战死的消息。
钟子昂的娘子闻之,感觉天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