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完全相信了阿才的表演，并被他的话震惊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他越来越傻了，傻到连美女都不抱了，傻到连媛媛都不记得了，真是听者落泪，闻者伤心。

“他…林医生真的会演变为精神分裂？有这么严重吗？”小月说。

“我不懂医，回答不了你这个问题，不过，医生是这样说的。”阿才说。

“好吧，我知道了。”小月无可奈何，只能相信了。

每日一抱的待遇没有了，小月带着深深的失落离开了医院。

好像约好了一样，小月离开了不久柳子琼又来了。

柳子琼的心态，和小月基本是相同的，都是为了查探林浩然的情况，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病的那么严重，看看他是不是自已要防备的对象。当然，还有一点点小期待就是，她也怀念那一抱。

不过，她们稍有不同的就是，小月已将那一抱当成是主要的，而柳子琼对林浩然的查探才是主要的。这一点都不奇怪，一来，小月查探林浩然，只是奉命行事，而她对那一抱的享受已几次了，对她个人来说，那一抱比查探林浩然重要得多，毕竟，那只是老板的事。柳子琼却不一样，天宝斋可是自己的生意，林浩然的情况，对师天宝的行动决定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所以，柳子琼听了阿才的话，与小月的反应是完全不同的。她没小月的那种失落，相反的，她暗地里松了一口气，毕竟然，林浩然的病情越重，对自家接下来的行动越有利。帝都石家的人说了，这小子就是一根搅屎棍，不能完全排除他来渝川是来“搅屎”的，他病重了最好，不用费力气去防备他，可以安心的干自己的事。

柳子琼回到天宝斋，悄悄跟扮成掌眼师傅的师天宝打了一个眼色，然后转向后院。

还是那个房子，不过，这次只有师天宝和柳子琼。

“爸，那小子病情加重了，我想，就算他是冲咱们的事来的，也不可能再搞局了。”柳子琼说。

“你说的是真的？他病情加重了？变得更傻了？”师天宝说。

“原来他是傻，现在是完全呆了。原来嘛，他看到漂亮女人还有点儿反应，现在则对什么都没反应，一双死鱼眼，完全没神彩，完全没焦点的看着天花，呆呆的。”柳子琼说。

“哦，那真是太好了，真的太好了，我打电话告诉石少。”师天宝很高人的道。

“爸，我就不明白了，这个姓石的，说到钱，他应该是四家中最少的，但你为什么却对他另眼相看呢？对他的话更是深信不疑呢？”柳子琼说。

“你不懂，其它三家虽然有钱，但是官方背景太淡，何文章就更不堪了，是一个外国籍人士。而石少不一样，他在帝都有深厚的官方背景，而且和米国人棒子国岛国人的关系也非常好，这很有利于天宝斋以后的发展。天宝斋，总不能永远躲在渝川里，要发展，必须往帝都，真正玩得起古玩的人，还是帝都那些前朝遗民权贵之后，他们不仅懂玩，而且有钱玩。”师天宝的理想还是挺大的，目光也看得挺远。

“哼，跟这三国人好关系的，不是汉奸也不是什么好人，钱没几个，整天在那儿充大爷，不就是因为在帝都么，牛什么牛，我不喜欢这种人。”柳子琼虽然帮着他爹做了不少灰色生意，但是，她的三观，还是很华夏式的，虽然她说的话也许有些重，但是米国岛国人还真没几个好人，最少那些政客没一个好人。

“闭嘴，女孩子家，懂什么。我们是生意人，赚钱是我们的任务，其它的少跟我扯。”师天宝说。

“哼，赚钱重要没错，但我就不信，不和这些汉奸做生意就赚不到钱了。”柳子琼还是个犟妹子，竟然因为石健是什么人跟师天宝顶嘴，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混账，你竟然敢和我驳嘴？你什么证据证明他就是汉间了？人家那叫本事，将生意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