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妈吗？当你差点把他逼死的时候，你想过我们吗？当所有的事情都水落石出的时候，你还不肯承认，你又想过我们吗？当你拿着玉佩不归还，还偷走那些单据的时候，你过我们吗？”

宋少淳被问的，梗着脖子回答不上来。

宋怀谦继续：“从你决定对程景默下手的那一刻，或者，从你把我研究的东西偷拍出来的那一刻，你心里就没有家，没有我和你妈了。”

“我记得，你是十一岁时被你妈领养的，从她把你带回基地的那天，我就把你当做亲生的孩子来养育。”

“以前在基地的时候，我和你妈整日忙着工作，可我们每有闲暇的时间，就会陪着你读玩耍。后来，你妈又领养了也，我一直当我们是一家人。”

“你总是闹事闯祸，我都没打骂过你，我唯一一次跟你打你，你还记得吗？”

宋少淳紧抿着唇不话。

宋怀谦：“你第二次偷我的信，我打了你。第一次偷时，我就已经批评过你，可你还是不改，第二次的时候，我打了你。但我自己也反省了，从那次后，我把我所有不想让别人到的东西，都收拾锁上。”

“我以为你改了，直到两年前，我再次发现你偷了我的东西。”

闻言，宋少淳怔住，眼里闪过慌乱。

宋怀谦自嘲的：“你你想去保密局工作，我托人把你安排进里面，没想到是在自己的身边安插了一个敌特。”

“你知道我当时发现这件事的感受吗？”宋怀谦，“震惊、愤怒、懊恼······最后归于平静。”

“我锁在抽屉里的文件，你都能毫发无损的到，那么我的那些信，不用，你肯定都过了。”

“你从对我的研究就不感兴，那么你偷这些东西就是另有目的。”

宋怀谦叹口气：“你在基地里生活了十多年，知道里面所有的内容都是保密的。我材料里的每一个数据，都是决不能外传的，你居然还这么做？当时你已经二十六七岁了，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从那天起，我对你彻底失望了。”宋怀谦，“我第二天就将这件事上报了上级，上级经过商量后，做了一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