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显得有些黯淡无光了。

“带你去散散心。”顾烨霆牵着乔言的手，带她离开。

……

if广场。

顾烨霆带乔言去了商场，这是他第一次带乔言出来。

“喜欢这条裙子？”

乔言在一家私定高奢品牌店到了一条红色连衣裙，停下了许久。

摇了摇头，乔言声开口。“我妈妈以前有一条很相似的裙子，她穿了裙子在海边跳舞，很美……”

顾烨霆握住乔言的手指。“要不要试试？”

乔言摇头，她从没有穿过红色，因为红色是妈妈喜欢的颜色。

也是她害怕的颜色。

车祸那天……乔言眼前是一片血红色。

红色代表了恐惧，让乔言无端害怕。

“言言，你要试着从过去走出来，没有人能陪我们一辈子，只有我们彼此。”顾烨霆声安抚再次开口。“试试，红色很适合你。”

乔言皮肤白皙，又毫无瑕疵，穿上红色的裙子一定很好。

“乔言？”

顾烨霆在休闲区等待，乔言一个人懵懵的被推进了试衣间。

服装陈列师拿了三条红色的裙子，服务热情的等待着。

乔言换了第一条裙子出来，就碰见了熟人。

是她和韩苗的大学同学。

听对方傍上了有钱人，上学那会儿就趾高气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乔言冲对方笑了一下。“好巧。”

“试裙子？”对方挑眉，显然有些不起乔言。

乔言的身份一直都是很保密的，没人知道乔言和顾家的观赏虾，也不知道乔言和顾烨霆的关系。

乔言点了点头。

“这是我同学，一会儿把我的卡给她用一下，可以打折，别到时候付不起钱尴尬。”对方抬着下巴，趾高气扬。

乔言尴尬了一下，没有理会对方，只是对着镜子了一眼，心跳还是很慌。

她和妈妈长的太像了，尤其是穿上红裙子以后。

她……好像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走进试衣间，乔言缓了很久，还是将衣服换了下来。

“姐，衣服如何？还需要试一下其他裙子吗？这一款也是新款。”姐姐很热情的介绍着裙子。

乔言摇头，声音沙哑。“不用了……谢谢，红色不太适合我。”

一旁，女人冷笑。“乔言，你还是和大学的时候一样寒酸，好歹是校花，这么多年还没找到愿意养你的男人呢？”

“我大老远就闻着一股骚……味，还以为是谁呢，这不是苏丹？”讽刺乔言的女人刚完，柳汝汝就从试衣区走了出来。

她也傲娇的不上乔言，但更讨厌苏丹。

乔言愣了一下，今天怎么这么巧。“汝汝。”

好久不见。

柳汝汝哼了一声。“还是那么软弱，就知道被人欺负，裙子喜欢吗，我帮你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