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是翻阅那些古老的典籍,都找不出这种例子了。” “神念……” 苏弘礼自语,“是啊,他一个凡俗武道人物,怎会淬炼出神念这等力量?这的确很不可思议……” 道袍老者问道:“道友,三天后的九稷山一战,你是否要去一观?” 苏弘礼摆了摆手。 他没有解释什么。 可道袍老者却似早料到会如此,笑道:“那到时候,我可就去了,我对苏奕身上的秘密,可越来越好奇了。” 苏弘礼淡然道:“道兄到时候,可莫要掺合进去。” 道袍老者眼眸微眯,旋即点了点头。 “对了,有关今天的事情,道友真就这般忍了?” 道袍老者问。 不管如何,游青芝是苏弘礼之妻,苏伯泞是其嫡子,就这般被羞辱,恐怕如今整个玉京城都在看笑话。 “且让那孽子再蹦跶一阵子。” 苏弘礼神色平淡,而在其眸子深处,则有一抹冷芒不易察觉地一闪即逝。 他并非无情之辈。 妻儿遭受这等羞辱,又怎可能无动于衷? …… 大秦使馆。 一座灯火通明的殿宇内。 “道友为何不等一等?要知道,这玉京城中,要杀苏奕此子的绝不在少数,可都在等待,没有人愿意当第一个出头的。” 寂河轻声道,“换而言之,大家都在等苏家之主出手,看他究竟会否狠心大义灭亲。” 这位上林寺罗汉堂的首席长老,身影清瘦,老态龙钟,浑身弥散着祥和、静谧、淡泊的气息。 “对其他人而言,忌惮于苏奕剑杀黎昌宁的威势,轻易不敢动手,可对我这等剑修,岂可能因忌惮而瞻前顾后了?” 游天鸿身影笔直,眼眸冷厉如剑,“炼力容易炼心难,心存顾忌,气势必弱,这可是修行之大忌。” 寂河笑了笑,道:“道友心坚如铁,的确让人钦佩,三天后,老朽愿和道友一起,去那九稷山走一遭。” 游天鸿皱眉,道:“观战可以,莫要插手。” 寂河含笑道:“若道友可斩苏奕此子之首级,自然没有老朽出手的机会。” …… ……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 很快,决战的时期就到了。 四月二十。 清晨,距玉京城三十里外的九稷山之巅。 这里有着一片平坦的崖坪,立足此地,可观云海翻滚,浩渺壮阔。 故而名唤“观海坪”。 此地,本是玉京城文人骚客所钟爱的观景之地,留下过许多诗词。 而今日,此地却是武者汇聚,强者云集! 天 刚亮,观海坪附近,到处可见影影绰绰的身影。 有名震一方的大宗师人物,有威震天下的先天武宗,也有宛如传奇,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陆地神仙。 不夸张的说,今日之九稷山,简直就如一场旷世盛会拉开了帷幕,许多常年深居不出的老辈人物,都纷纷现身。 宗师之下的角色,都没有资格跻身其中,只能立足在山腰、山脚的位置上凑热闹。 “你们看,潜龙剑宗的人来了,为首的是使风流前辈!” 当一袭道袍,仙风道骨的使风流出现,也是引起场中轰动,不知多少目光都看了过去。 可今日的风头,注定不可能由潜龙剑宗独占。 很快,一道惊呼响彻—— “那不是羽流王吗?这位千年以降的传奇,竟也来了?” 场中沸腾,附近区域中的目光,都是被一个白衣负剑,宛如天上仙子般的少女吸引。 月诗蝉抵达后,就随意在一株崖畔青松下伫足,恬静超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