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道：“你仔细看…”

“这是？”范佩佩眼里的光变成了诧异，被净化后的细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断裂，转眼间就变成一片碎渣。

“就算它能用，也不是你们可以研究的，里面带有对生命体记忆的污染物，谁接触谁就会疯掉。”方成提起地上的亡灵法师，对范佩佩右边相对年轻的自然超凡者说道：“把他弄醒，他还没有说完。”

年轻超凡者回过头看向范佩佩。

得到允许后，他从裤兜里抓出一把青色粉末，手掌张开的时候五指间飘散出一抹青色的光晕，粉末随着光晕流动进入亡灵法师的口鼻。

“咳咳”亡灵法师立刻有反应，他在剧烈的咳嗽之后睁开双眼。

“我以为刚才只是一场梦。”他看起来很虚弱，说话时软绵绵的，迷茫而无助的双眼看着方成，“你剥夺了我的未来…你知道为得到这一切我付出过什么吗？”

“我们还能继续刚才的话题吗？”方成没有太多的废话。

亡灵法师沉默十多秒后看着范佩佩说道：“我还是刚才的条件，为此…我愿意献出我所有的超凡知识。”

他显然猜到了范佩佩的身份。

“我们需要的秩序，而不是混乱！”方成声音变得冷漠，“十三组如果选择邪恶知识，我将立刻中止与你们的合作。”

“圣骑士！”亡灵法师显得很激动，“不要把自己标榜得那么美好，在我所知道的宇宙里，圣骑士屠戮过的文明是最多的！”

“杀戮是为更好的维持秩序！”方成对亡灵法师的话有一种无法言语的愤怒，“不要跟我争论这种问题，你现在是我们的囚犯！”

他提着亡灵法师的机械手臂正逐步增加力量。

“你在恼羞成怒吗？”亡灵法师强忍着疼痛和不适。

“你会被永久囚禁，这是我能做的最大让步！”范佩佩做出承诺，“同时，你将被禁止使用任何超凡力量。”

“现在，告诉我，西桑行省的真相。”她目光凌冽。

“我喜欢永久这个词！”亡灵法师看向范佩佩，然后他又转过头看向方成，“可以先将我放下来吗？圣骑士先生，我为刚才的话道歉。”

他现在看起来温文尔雅。

方成面露不悦，但还是忍住了杀心把他放下。

“你应该去表演变脸！”年轻的自然学派超凡者又忍不住讽刺。

亡灵法师似乎没有听到讽刺自己的话，看着范佩佩说道：“我看过你们的报告书，记录并没有错…西桑行省的起因就是因为一个亡灵法师天真的欲望引起的意外，但在这份意外里有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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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上架，大概能有个4更左右，突然提出的上架，还是过年，刚删了差不多二十章的存稿重新写，一个月前就说好要3月1号再上架，可是哎，可能编辑也是为我好，毕竟1号都是大佬扎堆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