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 自在佛子名神秀,无垢妙僧度黑钵(2 / 4)

以来,降妖除魔,积攒功德,度化凡民,从未恶绩,道佛同辈皆叹不如也。”

廉精儿刚说完,袁师又有传音。

不同的是,他揭的是丑和尚师尊些许根脚。

“小子,晓得你先前被大自在寺的秃子坑过,不过也莫生出偏见,此寺既能当佛门魁首,自然不可能真个是藏污纳垢之地,好坏皆有,无非是道途理念之分。”

“这丑和尚师尊既是龙猛罗汉,应是个能交的。”

“龙猛这秃子,人如其名,异常能打。”

“不过也是个老实和尚,修的是正经佛法,当年其有个叫什么宝叶尊者的别脉师兄,在外曲解佛法,掠夺百姓以增法力被他知晓,特意堵在半途,将那人暴打一顿不说,还强废了他的修为。”

“因此被训诫,但这秃子屡教不改,其后接连因类似事由暴打金刚寺、转轮寺、大昭寺等等大寺弟子,最终被惩戒在寺中面壁思过五百年,倒是没想到这般耿直的秃子也开始调教弟子了。”

陶潜听着传音,同时在神秀说完后,跟着便也自泄来历道:

“贫僧无垢,南海人士。”

“道友责难全无道理,我好心请那位尊者入我人种袋休憩,养护神魂,哪里有错?至于那佛宝,乃是道友自己掷来,正好落入我袋中,可见那宝贝本就与我有缘。”

“道友要捉我也是不成的,贫僧入世度劫,虽无需攒功德,却有重责在身,需牵着我这娘子走遍三山五岳七十二省,圆满情缘,好一同证悟大乘佛理。”

“倒是寻我师尊算账之事也可,贫僧可指路径,道友自去南海钓鳌崖,寻一位清净禅师,他便是吾师。”

……

陶潜不说这番话还好,鹦鹉学舌似的说完,直将花杖尊者气得火冒三丈。

须知他乃是魔佛寺的尊者,地位极高,神通也强,何时遭受过这等屈辱?

在他瞧来,这两个言辞一致,阴阳怪气的和尚,分明是在消遣他。

这想法既对,也错。

面厚心黑的陶真人,确是在消遣他。

不过那神秀和尚,乃是真心实意。

只是被陶潜一搅和,白也变作黑,无甚差别。

“你二人……竟敢如此辱我?”

花杖尊者恼怒之极,左瞧右看,气到那满是肥肉的胸脯都在抖颤,直恨不得生吃了二人血肉。

可惜,虽只一个回合,他却已晓得自己不是这两个年轻和尚的对手。

哪一个,他都打不过。

面上恨恨不已,心底则顷刻回忆起两和尚背后靠山,立刻开始盘算:

“原来此人便是神秀小贼,怪道我不是对手。”

“而那从南海来的,叫做无垢的土包子,背后站着的竟是清净禅师,此人听空蝉师伯说过,是个狠人,且与转轮寺有些勾结。”

“不拘是哪一个,我都对付不了,看来只得发讯去请空蝉师伯,或是尸毗师伯前来了。”

“他娘的,好不容易捞到这么个好差事却弄砸了,只怕要被怪罪,苦也。”

“不过黑钵那厮被捉了去,说不得可将罪责都推给他,好免去惩戒……”

就在花杖尊者心底想好对策,正欲施些手段,一边传讯去请罗汉来,一边将两个和尚留在银屏城中时。

忽然,陶潜似是瞧出他心中念头。

朗声一笑,故作恍然道:“差点忘了,那位尊者尚在我这袋中,想来如今已休好,该出来了。”

说罢,径直将那布袋口子朝下。

往城中一倒,佛光闪烁,就地一滚,显出黑钵尊者的法身来。

只瞧他如今模样,浑浑噩噩,不知东南西北,哪里像是休憩好了的样子?

分明,是遭人用药迷了去。

花杖尊者上前搀扶,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