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三、倒打一耙(1 / 3)

月人脸上充满了拼死一搏的决然,捏紧拳头,目露滔天恶恨,看得在场的人一阵愤怒,更有少部分心中有鬼之人心虚后退几步,他们想不到天子脚下竟有人如此逼迫一个弱女子。

忽地她又低下了头,掩饰着自己眼里的不屑,心中默默冷笑,脸上却有着无可奈何和悲愤,泪不言自落,安安静静,就像垂挂枝桠上的梨花怜人心生爱意。

“那人...”

“那人是谁?姑娘不妨直说。”周围的人有些迫不及待,除去大部分义愤填膺,其中有一小部分落井下石的成分,这节骨眼上,每淘汰一个竞争对手,自己入选把握好更重几分。

浑然漠不关心的林朝歌又岂能不知他们心里头打的那点阴森森小九九,反倒颇有几分兴致盯着哭泣把他们团围正中的月人,嘴角拉扯一抹讽刺的笑。

这笑落在有心人眼中格外刺眼,恨不得上去划花撕烂她的狐魅子脸。

月人转动泪眸,雪白贝齿轻咬下唇,满脸为难之色,我见犹怜,怜人心生怜惜,更何况是身处一群自诩怜香惜玉君子中。

“姑娘,你别怕,我们会为你撑腰。”一言出,众人附和。

“是...林言!”月人嘴皮子上下触碰,犹豫再三看着某一处坚定道。

愤怒而视抬头看着林朝歌的方向厉声道;“林朝歌,你想不到我居然能活着回京,揭穿你这两面三刀虚伪小人的真面目。”三言两语,前后反差过大。

周围安静了一瞬,之后便传来起伏不定的吸气声和议论声,风不制树欲动,烧了火炉的室内,漂浮淡淡紫云香,情节一波三折,改了又改,岂是刺激二字可言。

屋外的雪已经停了,太阳露出半个头,阳光穿透枝丫层层叠叠,稀稀疏疏小花丛,打在青色道上斑斓一片。

“居然真的是林公子?难道不是污蔑...”话中人满是不可置信。

“乱说什么呢,小心祸从口出,不知道事情真相最好不要胡乱猜测。”有人及时制止了刚才那人。

“林公子可还有什么好说的,本少主不过平日与你有过几次小摩擦,想不到林公子居然心狠自此,不惜想要借此毁了本世子,所辛这位小姐不愿做这冤枉好人的良心之痛。”安尚厉上前一步,痛非接首;“本世子就想问一句,林公子为何如此做”。

这话是明摆着让林朝歌认下,就算开口辩解否认,在文圈里头的名声终是在臭了,在难抬起头做人。

其他人脸色或青或白,看着林朝歌的视线带上不屑鄙夷,甚至是厌恶惧怕。

谁都没有想到他们二人还有如此内幕,本偏着安尚厉的天平偏得更重,如若今日被污蔑之人换成自己,女子没有当场反水,脏水使劲往自个身上泼,哪怕到时候百口莫辩也不可避免千夫所指的下场,这人心肠过于歹毒,不可深交。

万千目光汇聚中的林朝歌淡然如水,仿佛置身事外毫不在意,反倒颇有几分兴致望着楼下诸人,荣色清昳,浓妆淡抹总相宜。

捞是见惯了各色美人的贵公子,还是忍不住一阵惚神。

“哦,姑娘何出此言,在下可不记得有认识姑娘这位故人。”林朝歌不理会安尚厉,她比较关心的月人是如何逃脱出来,甚至是成功跟苏丽搭上了线。想到苏丽,茶色眸子无端冷下几度,看来是时候提拔新人上头了。

“怎么,林公子自己做过的事难道不敢承认。”月人每当午夜梦回之时总恨不得撕破这张虚伪面皮,让全天下人看看里头心肝是黑是红。

“这位姑娘,没有证据便胡乱说一通,可为污蔑之罪?”林朝歌似笑非笑,端得有些令人从心里发沭:“何况在下没有做过的,为何要承认”。

“姑娘这不是在逼迫林某承认吗”。

“林公子还是一如既往好口才,月娘自愧不如,除去今日你让我污蔑安少主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