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初之灵第二阶梯观察者的威能在后续阶梯不断加持下，已经达到了千里眼的效果，透过烟雾缭绕的瘴气，看着沼泽对面工匠们抢修的高塔，戴维摸了摸自己有意蓄起的胡须，暗自喃喃道：

“乌利多斯，想必你和我一样，清楚如今我们之间没有第二个选择。”

低层次的波洛夫，又或者是乌利多斯阵营的沃伦是不会明白，他们的排兵布阵对于此刻的戴维与乌利多斯其实是毫无意义的，这场战争的决胜点并不在凡人士兵的交战，而是在第九阶梯的生死之战中。

要一定说又区别，那就是乌利多斯赢了，百万南境军队席卷大路东部，成就第三王朝，西奈帝国！

而戴维赢了，因为薄弱的基本盘，第三王朝诺德帝国的塑造可能需要百年时间，不过不管几百年，成就帝国必然是板上钉钉。

“为什么不派人破坏高塔呢。”

已经第八阶梯，拥有一定见识的‘一条大河’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不等戴维回答，继续说出自己的疑问：

“那座高塔让我十分难受。”

戴维回头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说道：

“难受？是恐惧吧？”

‘一条大河’脸上一红，吐槽道：

“看破不说破是美德！”

“没有意义，一旦我们破坏了可以大幅度加成实力的高塔，以乌利多斯谨慎的性格，他一定不会于我选择决战，毕竟我和露西是拥有战斗能力的两位第九阶梯，而他是更偏向辅助能力的第九阶梯！”

戴维说完，‘一条大河’更困惑了，急忙问道：

“本身就不用交战啊，我听露西说，他不是只有两百年寿命了么，我们就拖着，把他拖死，不就不战而胜了？”

戴维没有回答，反而是将手上一份情报递给了‘一条大河’。

看着情报上密密麻麻的数字，‘一条大河’头皮发麻，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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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我们这个位格，不能对大量凡人出手？”

戴维点点头：

“他们是唯心源海真正的大多数，如果把唯心源海比作一个世界，他们就是组成大地的基石，而我们是生长于大地的巨木，没有人会自掘坟墓！”

“那我就明白了。对面着八十万军队让我们拖无可拖，破坏了白塔，乌利多斯干脆不出手，八十万大军北上，我们不出手的话，整个帝国没人阻挡，乌利多斯足够进位半神，那时候，再杀你和露西任意一个同级别的对手之后再行建国，那时候封神仪式彻底完成，第三王朝。”

说到这，‘一条大河’不禁感慨道：

“不愧是活了几千年的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