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准备工作(1 / 2)

“但是艺术与政治无关!”

“…是嘛?为“艺术而艺术”早已经是个陈旧过时的口号。尤其在全球化的今天,更显得荒谬。社会没有纯粹艺术,没有脱离政治的任何东西。因为只要是人做的,人用的,又因为人总是处在政治之中的,它就染指上政治。不懂政治、主观上讨厌政治,不等于没有政治,不等于不在政治之中。这是政治学的常识。”

“但是很多精英很推崇《色戒》…”

“很多精英也很推崇民国,推崇他们所谓的自由、皿煮!”

“你不相信?”

“…我懒得说,我又不是公知!说回艺术,我一直觉得艺术这种东西,有很多说道,比方说现在有很多标榜先锋艺术的东西,画人体的,拍人体的,他们愿意怎样,我无所谓,但他们不在自己小圈子里安生玩,非要跳进大众视线,标榜自己是先进文化工作者,是时代潮流,是敬业楷模…我觉得没有必要。”

“在大众看来,小众始终是小众,不入流就是不入流!”

“不指望你做民族的脊梁,但也没必要颠倒黑白,说自己也很无辜,就有点恶心了。”

“就像臭豆腐,很多人喜欢吃,但没有谁设家宴会大张旗鼓把臭豆腐端上桌,臭豆腐再好吃,也上不了台面。”

“这么说吧,如果《色戒》这个故事是其他导演来拍,估摸着压根进不了影院…”

沈林没忍住,喷了几句。

“你对李胺有意见?”

“没有,我都不认识他!”

话题转移到《画皮》,主要是乌而善负责聊。

《南方周末》问他如何看待《老千》这个片子之后,几乎没人讨论他这个导演的情况…

隐晦的指责他没有个人风格!

“苏联有位导演谢尔盖·邦达尔丘克,他曾经拍摄过苏联电影史上最大的豪华巨制《滑铁卢战役》,我很喜欢他一句话:“我觉得一个导演最成功的是,观众看完后,忘掉这是我自己的戏。”回到我身上,我是一个商业导演。商业上的成功是最重要的,是不是有个人的烙印并不重要。”

“做电影的有两个分类,一是把人的真善美推出去,叫‘光明路线’,另外有一批人则卖恐怖惊悚,让你觉得整个世界都很阴暗。我属于‘光明派’。作为电影人,我们当然知道做黑暗电影拿到称赞更容易,但要考虑到观众看完之后会想什么。”

“《画皮》虽然有恐怖色彩,但我们肯定不会主打恐怖元素,主题还是爱情。”

问到工作安排,乌而善道:“除了《画皮》,还在做《老千2》,《老千2》已经立项了,主演换个人,故事也换一种讲法,我们正在主要合适的导演。”

“你不继续导演?”

“不了,给新人发挥的空间,而且第二部的风格偏向娱乐,第一部过于写实…”

“你们有具体要求吗?”

“有,导演必须懂剧本,《老千2》的剧本,我们会过目,然后让他实地考察,写一份详细的拍摄计划表…林子,还有别的要求吗?”

“啊…”

沈林正在走神。

不能怪他,他刚说了一番针对李大导演的话,让《南方周末》的记者有点不满,没有继续采访他。

“《老千2》!”

“《老千》的故事本来就可以延伸讲述,每个人物都有可能成为主线。比如《老千2》的主人公就是就是《老千》里的餐馆里一个打杂的小鬼头,这个人物跟第一部完全不一样,是一个相当快活的人物,整部色调会相对比较明亮,”

“导演人选,还在考虑中。”

最后的问题,毫无疑问转移到了《画皮》的票房预测上面。

乌而善的回答很官方:“我只要不赔本就好。”

沈林则说了:“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