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民和俘虏呢?”
林登万:“有难民和俘虏?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一旅长:“俘虏是刚刚前方阵地抓的,难民倒是之前就被我们就收容了,但是你一来前线就直接进了战壕。我们也没时间汇报啊。”
“把人带过来,我问问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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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壮汉被带到了指挥所里,此外还有两个被解除了武装的俄国士兵。
林登万没有理会俄国人,而是直接询问这个壮汉。
林登万:“你带着家人从什么地方出发的?”
“我们满洲里走的,走到这里花了几天时间。”
林登万:“你们倒是厉害啊,这气温零下二十多度,你们也能挺过来?”
“我们哥俩牵着马拉板车,板车上面盖了三层棉被。还带了些草料。两个人轮流拉车和休息。这才撑到这里。”
林登万:“那你们干嘛从满洲里跑到这里来呢?这一路上很辛苦吧。”
“过来兴许还能有条活路,不过来。只有死路一条!满洲里的煤炭粮食全让老毛子占了,刚刚占领的时候还发放了一轮粮食。再往后就没地方买粮食煤炭了。所有粮店煤店的东西全部作为军用物资征用了”
“我们家煤炭存得少,煤店买不到煤以后家里就断了煤。为了取暖,我们连砍柴的木桩,屋里的座椅板凳都给烧了。这些东西又能烧多久,当晚老爹冻死了。我们哥俩只能出来找能卖到煤炭的地方寻个活路。”
林登万听了只觉得心里好似有什么堵住了一样。
“一旅长,让他们吃顿好的,派人将他们哥俩送去赫尔洪得车站。好生招待着,之后我还有事要问他们。”
“是。”
在他们哥俩临走前林登万又摸遍了全身,搜出来十个大洋给梁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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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两兄弟以后林登万又审问几个苏联战俘。
此前中东路是中俄联合营业,中国方面的铁路员工基本都会点俄语。
所以俄语翻译倒是不缺。
“你们的部队番号。”
两个俄国人叽里呱啦了一通。
翻译:“他们说,我们别想从他们嘴里得到一点消息。”
林登万“告诉他们部队人数,补给之类的我一概不问,只问他们的领导人和他们属于哪只部队。如果这些非机密的消息都不愿意。那我就把他们交给白俄部队。”
这两俄国士兵听说要把他们交给白俄人之后,果然脸上出现了害怕的表情。手也不住微微颤抖。
两名俄国士兵还是不愿意直接说出情报。但是从兜里掏出来一份报纸和两片臂章。
翻译接过报纸念了起来。
“真理报:瓦西里,康斯坦丁诺维奇,布柳赫尔元帅赴任苏联特别红旗远东集团军军长。副军长,亚·伊·切列潘诺夫.....”
林登万听了这两个名字,算是知道对面的将领是谁了。
这两个人的名字,大多数只关注二战的人都不知道。
对于苏联方面的人,了解最多的也就是朱可夫元帅。
而瓦西里,康斯坦丁诺维奇,布柳赫尔元帅,这个人在国内又称为加仑将军。他是朱可夫的老师。
一般来说出名的徒弟自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是在这对师徒上,朱可夫取得的成就还真比不上他的老师。
布柳赫尔元帅,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两次获得沙俄颁布的乔治十字勋章,这个勋章相当于德国的铁十字。
后来在战争中负伤,许多人都认为他已经死了,但是他被主治医师从太平间里拖了回来。
后来加入了布尔什维克,在俄国内战中从最低级的志愿士兵,一路升迁到了第一军军长兼政委。
军长,一个军最高军事主官。政委,相当于古代的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