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抽完了,来一根呗。”
接过副班长递过来的烟,顺手也把副班长嘴上的烟夺了过来。烟头对烟头引起火来。
眨巴眨巴两口,火光从副班长的烟引到了班长这根烟上面。
“你懂不懂规矩啊,嘴对嘴,霉三天。”
“谁叫你给烟不给火的。”
两人吞云吐雾一番,似乎人也清醒了一点。
“睡觉不是大问题,最大的问题是柴火不够。你睡了四个小时你就知足把你。我睡两个钟头不到就被冻醒了。要不是我半夜起来添煤,你们几个小崽子四个小时都没得睡。”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炮弹突然在附近爆炸,炮弹炸出的弹片打中了班长的脑袋。
“炮击!卧倒!”
几人刚刚趴下,炮弹就在几人附近爆炸。
副班长压在班长身上,班长,醒醒。他拍了拍班长的脸。
班长脸还是热的。副班长拿开他的帽子向查看班长受伤的情况。
只见班长头骨被弹片打碎,从缺口处看见里面白色的豆腐脑混着血液拌成了一团。
呕——
后面一个三十多岁的老排长跑到了重机枪附近。顶着炮击拿出单筒望远镜朝远方看过去。
以往军阀内战,他们也遭受过炮击。
火炮就架在几百米最多一千米外,拿着炮口就对着你开炮。
要想反制炮击就要在火炮开火的时候看向敌人阵地。
火炮开火后的炮口火光,发射药燃烧后产生的烟雾。炮口附近激起的扬尘。都会暴露火炮的位置。
只要端起机枪朝着火炮位置扫射,就能逼得火炮撤出阵地。运气好还能打死两个炮兵。
炮弹就在附近爆炸,无情的带走他战友的性命。这都是跟着他服役十几年的兄弟。
而他从望远镜里却看不到一处闪耀着火光的地方。
“妈的,在哪里?在哪里!”
“操你妈的给我出来。”
这名排长拿着重机枪对着俄军方向漫无目的的扫射了起来。
三轮炮击结束。
俄军的炮火停了下来。
营长喊了起来“各个连通报伤亡情况!”
各个连长赶紧让排长们报数。
“一连伤亡二十四人”
“二连伤亡十八个。”
“三连伤亡二十一个人。”
营长:“妈的,人都没见着就折了六十多个兄弟!”
然而还不等他多骂两句粗口,俄军的效力射开始了。
崩崩崩————
炮弹呼啸着砸在东北军阵地上,一营的士兵根本不知道敌人在哪里。只能趴在战壕里双手爆头,祈祷着炮弹不要砸在自己附近。
..............
崩崩崩————
五分钟的炮击终于结束了,阵地上满是硝烟味重伤未死的士兵躺在地上痛苦的嚎叫着。
“妈——”
见到终于没了炮响,几个人赶紧朝着后方跑去。
开始是两三个人,接着往后方逃跑的人越来越多。营长见状也只能跟着逃跑。
一人站在阵地后方,举起手中的盒子炮向天鸣枪
嘭——
“未接到命令,谁敢撤离者,当场军法从事!”
哈尔滨少帅行营的卫队营士兵挡住了一营逃兵的去路。
一个士兵不管不顾还在奔跑,卫队营一人开枪将其击毙。
剩下的一营士兵居然有人举枪瞄准卫队营。
“兄弟只要条活路,别逼我开枪!”
卫队营营长:“一营营长在哪里?”
一营营长:“我在。”
卫队营营长:“和俄国人打仗就怕,和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