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将计就计(1 / 2)

这可都是杀头的罪过,据说几年以前还大肆搜捕了一番烟贩子,血溅断头台这种事很容易忘记吗?

萧霁月笑着摇了摇头,“你可知一钱婴罗花,市价是多少?”

“五两银子?”

“不,两片金叶子!”

这可着实让花辞镜震惊了,“二哥哪里来的这么多钱,我母亲对他管教很严!”

萧霁月轻笑了一声,“对婴罗花上瘾的可不止你二哥一个人,这一本万利的生意,就算是杀头,也值得豁出命去冒一次险。”

思量再三,花辞镜决定不再让萧霁月插手这件事,“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会约束好我二哥,你交代我的事情我也会替你完成。”

花辞镜说完话站起身来就走,却听萧霁月问了一句话。

“三姑娘,你似乎总是很想摆脱本王,可本王警告你,若是不能为本王所用,便不必活着了!”

萧霁月不过是想提醒花辞镜,不要站在他的对立面,然而花辞镜接下来的反应,着实出乎他的意料。

“萧霁月!你难道不好奇,我那日为什么选择跳崖?你真的以为,我会因着生死之事成为任人摆弄的棋子?”

花辞镜面对萧霁月的时候,一直在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但他又一次威胁她的时候,她突然间异常的愤怒,她恨这种被人摆布的滋味。

花辞镜摔门而出,留下萧霁月一人,窄小的空间里面满是尴尬。

“兰亭,本王是否真的过分了?”

如此刚烈的女子,却是平生第一次出现在萧霁月的世界里,他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处理他们的关系。

“殿下,花辞镜不是柔弱堪怜的菟丝花,既有求于她,何不回报一份尊重?”

……

花辞镜回到侯府就把自己关了起来,她思绪混乱,根本无法集中精神。于是她狠下心来用簪子戳了手指一下,当疼痛从手指传到心脏,才算清醒过来。

那日花辞镜活着从银镜谷回到宣华城时,她就明白大仇若是无法得报,死亦是对亡魂的不敬,她怎能轻易地丢下她的亲人,只为求一个解脱……

所以即算是对萧霁月有诸多怨恨,花辞镜也仍然期待着转机的到来,为了报仇有什么忍不了?

她一声不吭地把自己关了整整一个时辰,可是吓坏了月移,“姑娘,你开开门!姑娘,姑娘!”

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花辞镜惨白着一张脸走了出来,“我没事,去找母亲吧。”

花辞镜见到花冯氏后,并没有将事情和盘托出,而是婉转地询问了二郎平日里到底有多少月钱。

果如花辞镜所料,花冯氏就是怕二郎学坏,所以从来都不肯松口,二郎的月银一月只能得一两银子。

那这就奇怪了,二郎的钱到底是从何而来?

要说最了解二郎的人,未必是花冯氏,他的书童才真正称得上是无所不知,于是趁着二郎在祖父那里听学的时候,花辞镜带走了书童。

起初书童言语间多有躲闪,月移使了点手段,他才讲了真话。

二郎在学堂附近的茶馆和人赌钱,没想到犹如赌神附体,赢了一大笔钱。其中一个学子说还有比赌钱更痛快的事,二郎就跟着那学子去了烟馆。

婴罗花的滋味好似吃了仙丹般快活,去过一次之后,二郎就放在了心上,然后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那到今日,二哥一共去过多少回?”

“七八回总是有了。”

这下可完了,花辞镜原以为只有萧霁月看见的那三回,没想到二郎早就深陷其中了。

花辞镜想了想,给月移施了个眼色,月移就给书童往嘴里硬摁了颗药,还没等书童怎么挣扎就完全昏了过去。

“这可是湖伯亲手制的回望丹,今日的记忆他就算是把自己的脑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