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了他一眼，“不然你还想怎么样？我实在是不明白你到底想要什么。说过的话我不想再说了，感觉我说再多你好像也不会明白。咱们的智商估计不在同一层面，沟通起来有些困难。”

“程睿，不带你这样人身攻击的。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真的不想努力一下，争取小悦的原谅，和她重新来过吗？”韩江说着说着就神色一正，严肃的问。

程睿抬眸看着他，“我也最后回答你一次，我和她之间已经不可能了。所以这样的问题以后你可以不要再问了，ok？”

韩江试图从他的表情和眼瞳深处看出点什么，但奈何，也不知道是他功力太浅还是程睿隐藏的功力太深，他愣是没有找到一丁点的异样。他太平静了，平静得就好像乔悦这个人对他来说只是一个不值得一提的人，在他的生命里也是无关紧要。

他眼神锐利的盯着他，程睿也神色坦然的任由他打量，直到他最后眼底里闪过了失望之色，程睿才飞快的掠过了一道暗色，随之又平静了下来。

韩江一些落寞沉默的转身走了出去。

罢了，就这样吧。有些人，有些事勉强不得，也终究是没有缘分，就像程睿和小悦。

真爱如果真的是这样的复杂，那他将来还是娶一个门当户对，结婚后相敬如宾的妻子好了。要是像程睿和小悦这样，他可没有程睿那样的的心性和承受力。

韩江一走，程睿表面上的淡然就再也无法维持太久，很快就败露了出来，眉宇间染上了一抹疲倦之色。他往后一靠，闭上了眼睛，只是时不时滚动着的眼球却暴露了他浮躁的情绪和心思。

一颗心像是穿了一个洞，正哗啦啦的透着风，让他止不住的觉得发冷，而那个洞似乎正在越变越大，想要堵都堵不上了。

或许，如果当年他没有在失去她的消息之后发疯似的去找她，而是能接受这个事实，继续自己的已经安排好的生活，可能就不会有那些让他再也无法坦然原谅她，重新接受她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