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什么闪电撞了一击,还差点要了我的性命。不过好像是天上那些突然而来的乌云劈出的……它们为什么要劈我?这些铺天盖地的乌云又是从何而来,大师?”
老僧道:“修真乃逆天之举,从窥径期到大乘期每一个境界都会受到天忌,就是所谓的劫数。这劫数却有大有小,也有强弱之分,而小施主刚才遭受的那一击正是上天之中注定的一个劫数!”
少秋摇头道:“这劫数现在就这么厉害,那要是以后该怎么办?师父也没对我说过,是不是每个人都是这么走过来的?”
老僧闻言,叹吁道:“阿弥陀佛!佛说人生是苦,修亦是苦。苦边无涯,注定了的乃是缘分,亦是天命!”
少秋见他一副惆怅模样,忍不住道:“既然注定又何须执着不下?”迟疑了一下他又道:“不知大师这是要何去何从?”
老僧苍老的面容布满了风霜,他看着远方的天际出神,似乎在思索着某事。闻得少秋问话,他苦笑一声道:“老衲也不知何去何从。这前方的路漂浮不定,就像海上的帆船,四周皆是海水,永不见土地!”
“小施主,你何时踏上这修真之路?”
少秋道:“三年前吧。”
“哦?”老僧看了一眼他,道:“三年的时间?老僧看小施主与常人似乎有些不同,老衲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小施主能否答应?”
少秋笑道:“高僧但说无妨!”
“不知小施主能借右手臂一观?”
少秋闻言就捞起衣袖将右手伸到他的面前,老僧神情郑重地抓住他瘦弱的小手臂,闭上了眼睛细细查看了一番,但见老僧他那苍老的脸庞越发深沉,尤其是那沉浊的双目之中竟透露出一丝奇异的颜色。
少秋看着奇怪,问道:“大师,怎么了?”
片刻,老僧才徐徐放下手臂,口吐一口浊气,他看了看他背后的竹剑,道:“果然正如老夫所料,小施主正是福缘深厚!小施主根基深厚,聂山之下恐怕只要毛坤毛道长才能教出你这样的弟子吧!”
少秋惊疑道:“大师正是神通了得,竟能说出在下恩师的名号!”
老僧笑道:“小施主说笑了,老衲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不料正说中了。老衲看与你有缘,想传授小施主一套修坐纳气之法门,不知小施主一下如何?”
少秋迟疑道:“我已经拜了师门,已是聂山弟子,怎么再修习其他门派的道学呢?”
老僧摆手否定他的话,沉声道:“同为正道,又有何门派之别?况且老衲只是传你一套佛家心法而已,又不会影响你道家修行的。”
少秋还是有点不安,老僧又道:“老衲与你恩师毛坤道长曾有几面之缘,要是你恩师责备与你,老衲自会与他说的!再说,这个其实很普遍,并非什么大忌!学人他法又不是改投门派,做的人多了,没什么好见怪的!”
少秋想了想也是,他心道:“大师是我的救命恩人,他也是一片好意,都说道这个份上我怕若在推迟恐拂了大师的颜面。罢了,要是师父到时问起来,我就说自己偷学的,全然怪罪不到大师的头上!”
念及于此,他道:“那就多谢大师好意!”
老僧闻言笑了笑,道:“你且听好!”说完只见他嘴唇微动,竟是密语传道于耳说给他听。
少秋得此心决,谢道:“多谢大师!”
老僧传完法决,似乎变得轻松了许多,但眼底下却多了一丝悲凉,但听他沉声道:“小施主,这心法你要勤加修炼,这对你百益而无一害。不过,你决不可传授与他人这心法,切记,切记!”
看着少秋应允点头,他却心道:“也不知这是对是错?缘又是什么?也许佛主心中自有玄空吧!哎!有果有因,有缘有孽,既然如此,我还担心什么呢?”
忽然他又想到某事,他道:“小施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