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灵儿大惊。

一时间只觉得耳边轰鸣，无法思考，内心处更是惊涛海涛不断。

她想不通为什么曾经熟悉无比的人短短时间内可以变得如此阴暗。

同时，田灵儿的心间也被各种问题萦绕。

她一遍一遍地看着对方，大气也不敢喘。

他是哪里来的如此自信？

为什么敢如此刚毅果决？

他难道就觉得一定会控制住我？

是因为药还是因为他本身？

看着张小凡居高临下的脸庞，田灵儿一阵恍惚。

那个关怀自己备至的小师弟，是什么时候发生这种变化的呢？

真的是他所说的因为齐昊么？

又一次，田灵儿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念头刚起，

曾经地画面就忽地闪到了田灵儿的识海之内。

那个被她随意丢弃，又时常想起的画面。

瞬间，记忆中好似识海都变成了墨水，把那个画面描绘出，并铺了开来。

那个夜晚，

那莫名山谷之内，

那道强忍着颤抖地身影，与之口中的那句“师姐，快走！”

电光火石之间，

一个想法，竟然如洪水猛兽，瞬间击碎了她固有的一切，满满充斥着田灵儿的识海。

“难.....难道？”

田灵儿猛然站起，浑然不顾身上的伤口崩裂。

她想到了更不可思议地一幕，以至于一时无法控制自己地表情。

以往的猜测，仿佛这次开始无限被放大。

甚至逐渐。。

变成了肯定。

“可是.....这....这怎么可能？

张小凡皱眉，田灵儿如此大的动作让他不适，但他显然想错了，以为对方是害怕被自己控制。

心头一笑，猫戏老鼠般获得第掌握感让张小凡决定不计较对方的无礼。

“怎么？我的师姐看起来像是很害怕的样子！你放心，目前来说，我对你没有恶意。”

女子眉头紧皱。

目前两个字是如此的刺耳。

手指紧紧抓着因急切起身而带起的地上略微湿润的青青小草。

那一种仿佛游离在掀开秘密的附近，徘徊于生死边缘滋味，让田灵儿的呼吸无法稳定，真有种喘不过气之感。

半晌，

她的心情这才慢慢松弛下来，抬起了头，再次向张小凡看去。

像是终究认命般低声道：“你的目的是什么？或者到底想要什么？”

张小凡微微一笑，欣赏着田灵儿的表情。

“我想要的很简单！就是看着全天下的女人都渐渐变成师姐这一副模样。这么一想，是不是很有意思？没错。。不止你一个人！”

看着张小凡双手虚开，田灵儿竟不知如何开口？

“你.....”

下一刻，

迎着田灵儿惊愕地眼神，张小凡伸出了手，微笑着看着它一点点逼近田灵儿那明显破损过的古怪衣服。

“和我说说？是谁把你搞成这样？”

“啧啧啧.....好像衣服都破坏了呢？”

一句话，田灵儿浑身一机灵。

被羞辱与被玩弄的情绪交叉，一股怒意与反抗不可控地从心底传来。

隐忍与逃跑因为激荡的心情被抛之脑后。

“怎么.....怎么.....怎么会让你你这个家伙如意？我可是首座之女！

“~啊！~”

气浪，

从田灵儿身上猛然爆发，她发丝飞扬，仰天长喝。

眼若电芒，面若冷霜。

所有的一切，莫名而止。

张小凡浑身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