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银元50万块!,赐银元100块!……朕的勇士们,朕是慷慨的皇帝,你们是勇敢的士兵!……勇猛作战吧,建功立业的机会就在眼前!”
虽然在歼灭、俘虏等数字上有很大水分,但满清皇帝的讲话,还是像一针兴奋剂一样,注入了每一个清兵的身体内。
顿时,战场上清兵的喊杀声震天,清军士气大振,苦战了一天的疲惫全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全都不要命的拼杀,再加上生力军源源不断从西案运过来,加入战斗,明军士兵渐渐的出现败像,听着清朝皇帝的讲话,心理和身体都支持不住了,接二连三的被挑倒,最后剩下的一部分已是浑身带伤,而且是一个人苦战清军两三个。
广播喇叭里广武皇帝讲话播完后,又开始播放录制好的劝降喊话:
“明军的弟兄们,你们已经败了,放下武器投降吧!你们已经打得很好了,现在放下武器,谁也说不出什么来了!……大清军队遵守日内瓦跳跃,保护你们的生命安全,还给你们治伤,给你们热饭吃!……不要死心眼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投过来,好吃好喝,大家敌人变兄弟……”
五分钟之内,明军剩下的残兵纷纷投降。至此,,明白了眼前的年轻上校就是人民卫队司令向小强。
向小强微笑着向朱佑榕附带三个少将鞠了一躬,欲言又止。朱佑榕犹豫一下,对三个少将笑道:
“呵呵,请回避一下吧。”
三个少将连忙退出这条走廊。朱佑榕又对向小强笑道:
“向老师。”
向小强也一笑,他知道朱佑榕刚才只叫他“向卿”,主要因为身边的将军刚出言呵斥过他,要是马上就把“向老师”喊出来,将军们就要无地自容了。朱佑榕的这种细心,向小强非常喜欢。
“陛下,”向小强收住笑脸,说道,“臣想问一下,你对前线的战况了解多少?”
朱佑榕有些意外,问道:
“怎么,出什么事了?”
向小强继续问道:
“您知道清虏已经突破长江防线了吧?”
朱佑榕顿了一下,神色有些黯淡,低声道:
“我知道,在子母洲是吧?”
向小强又问:
“那您可知道清虏已有多少军队过来了么?”
“多少?”
“8~9万。”
向小强轻描淡写地说。
朱佑榕一脸茫然,她到现在也没明白向小强这么严肃地告诉她这些,到底是想说什么。她呵呵笑着:
“哦,8~9万。很多了吧。……是不是很多?”
向小强道:
“陛下,战争中多和少都是相对的。您知道我们当面迎击清虏的军队有多少吗?”
朱佑榕没说话,只是望着他。
向小强咬着牙,说出一个数字:
“两万。”
饶是朱佑榕不懂军事,也吃了一惊:
“怎么这么少?都卫戍军不是有十万么?”
“十万人现在都分布在南京周围。四个师驻在栖霞,这是防范清虏从南京东面突破江防用的,大概不能动。两个师驻在江宁。要说眼下能指望增援的,也就是这两个师了。估计王司令正在把这两个师往江边调。但就算这样,加起来也只有四万多人,兵力仍然悬殊很大。最重要的是清军已经分别在子母洲、新生洲、新济州架起了三座浮桥,彻底控制了这一段江面,现在这边兵力正在快增加。很可能江宁的两个师调来后,要面对的已不是万人,而是十几万。”
向小强说这段话的时候感到一阵痛心,仿佛十来条鱼雷艇的被击沉、一艘潜艇英勇的自杀式冲撞就在眼前一样。尤其是那艘潜艇,上面的女孩子都是和秋湫她们一样的。他不禁想,假如秋湫不是自己未婚妻,假如蚱蜢号乘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