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指证(1 / 3)

钟锦绣道:“回禀陛下,臣女当时就坐在那人对面,所以臣女看见了那人的相貌。”

“哦?”

“那歹人长相如何?”

“臣女当时有些害怕,所以跑了,但回过神来,又觉得不妥,那两人光天化日之下,天子脚下居然敢袭击朝廷命官,无法无天令人发指,且更不将我皇皇威放在心中,我心中反思。我身为国公爷之女,绝对不能做出逃跑之事,故而回家之后,便将那歹人的样貌画出来了,以被呈上去。”

钟锦绣一番话却是将某些人藐视皇威的罪名定下来了。

皇上亦是非常生气,刚才闫凌已经跟他讲,那侍卫乃是去教训教训钟家大小姐,但最后杀了那孙微乃是错手。

他审视着钟家大小姐,却不知她在这场事情中扮演什么角色。

钟锦绣知晓皇上不会因为这场错杀而就怀疑大长公主,不过没关系,她会一点点的将皇上对大长公主的信任打破的。

钟锦绣说着从袖中抽出两张纸来。

皇上身边的太监,下来将东西拿上去呈给皇上。

皇上看到那画纸上,清晰可见,就连那一人脸上的疤痕都清晰可见,这画工果然是出神入化。

然现在却绝非不是欣赏画作的时候,他问:

“大小姐可认得此人?”

钟锦绣颔首道:“曾经见过的,他们好像是大长公主府上的侍卫。”

那孙司徒听钟锦绣的说辞,一把老泪纵横,一开口便求皇上做主。

大长公主不屑,有人证又如何呢。

她可是大长公主,谁又能给她定罪。

“哼,一个小子,若是得罪了本公主,即便是杀了,也不过是死有余辜,然那小子并没有冒犯本公主,本公主又怎么会派人杀他,没有理由,你们怀疑本公主简直是可笑至极。”

皇上瞧着这场闹剧,心中想要尽快解决,问:

“闫凌,那贼人乃是你亲自擒获的,你来说,她们是为何杀人?”

闫凌为人极为圆滑,且在孙大人进宫以前,已经向皇上禀告过了,那两个侍卫招供乃是大长公主派她们刺杀钟锦绣,误伤了孙公子。

然皇上如今又问,便是希望自已重新给个说辞。

他回头望了一眼大长公主,那大长公主轻哼一声,嘴角蔑视一笑。

那眼神恍惚再说:一个乳臭未乾的小子,还未在闫家站稳脚跟,便敢与本公主叫板?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闫凌的确是不想死,他缩了缩脖子。

那萧睿铜本想要向皇上回禀,却被闫凌拉住了,闫凌道:“回禀皇上,那贼人说是勿动了机关,所以才伤了孙公子......”

萧睿铜蹙了蹙眉,不理解的看向闫凌。

然闫凌冲他摇了摇头,萧睿铜眉头蹙的更高了。

钟锦绣听那闫凌解释,心中不免冷笑,虽然早就料到,但依然不免觉得心寒。

皇家是做不到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尤其是皇上心中还有意包庇贼人。

这场仗还未打,便输掉了。

大长公主听这些解释,便道:“孙司徒,本公主以本公主人头作保,绝对与孙家小少爷无冤无仇,然那两人误伤了孙公子,本公主实在是很遗憾。”

孙司徒不相信他们的说辞,怒道:

“她们是训练有素的侍卫,怎么会误伤,若非受命与人,怎么敢在京都便射箭伤人?”孙老司徒不相信啊,“请皇上将那人交给臣下亲自审问,我儿惨死,不寻出最后真凶,臣不甘心啊。”

然皇上还未曾将人提上来,还未送进宫里,便听宫人们传信说,那两名侍卫自杀身亡了。

钟锦绣了然的蹙蹙眉。

大长公主心中大笑,然面上却悲伤道:“孙司徒,那两人残害孙家少爷,死有余辜。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