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惧怕，如今能将这一切都抛开，还能将申国公气成这样，又怎么能不觉得快意呢？

反正……

今天这件事已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撕扯开来了，申国公就是再怎么毒，他总不能将他们俩，将三房的人都给杀了吧？

他要真动了手，不管申家三房的人出了什么事，谁都能想到申国公的头上去。

如此一来，至少三房的人性命是无尤的。

既然不会死，那还怕什么？

申杰看着断了一条腿的申睿，冷笑一声：“就申睿这样的人渣，也就只有你才会当成宝了，你不妨去京城问问，看看有多少人恨不得弄死申睿？也就是没人能找到机会罢了，要是叫人找到机会，你看看申睿能活几天？我现在只后悔当时没有下手狠点，或者不该想着拉姜略做替死鬼，要是换了个场合，换了另一个人，说不定计划就成功了呢？”

卫芙听到这里大怒。

这申杰和申辉倒是有脸指责申国公父子，殊不知他们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了自己的私心动辄就想着杀人，如今就算是后悔了，也只是后悔没有下手狠点，后悔将略哥儿当做了替死鬼才导致了事情的败露，甚至觉得只要找了另一个人做替死鬼，说不定就能成事了。

这两人，能生在申国公府也不是偶然，与申国公父子，算得上是一丘之貉。

不过，卫芙冷笑了一声，却也没有开口。

就让这几个人狗咬狗得了，反正也都不是什么好人。

申杰和申辉将这些话说完，就闭嘴不言，转而死死地盯着申睿看。

申睿平时可以说是五毒俱全，什么恶没做过，手底下的人命都是好几条，胆子不可谓不大，但这会儿，被申杰和申辉这样看着，一时之间却只觉得胆寒不已，顾不得腿上的伤，竟是两手撑着地往申国公的身后躲了过去。

申国公见状，立即就将因为听到申杰和申辉这些话而生出的震惊给抛到了一边，先是站到申睿的跟前，挡住这两人的视线，然后指着两人大怒：“好，你们俩很好，希望之后你们俩的嘴和骨头，都能一直这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