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清明和珈百璃、和其他姑娘交往，她同样知道。

她并不在意。

但白咲花有点不同。

因为很熟。

而且最近清明对她的态度，有点不冷不热的。

她到是能理解。

姐姐和妈妈都在看着，而且清明也不想犯罪，因此一直都在克制。

结果突然就和白咲花亲热。

这让她觉得，自己受到欺骗、受到背叛。

气恼的原因，就是这些。

“清明哥哥，已经不再克制了吗？”

“……嗯。”

清明点点头。

克制？

放纵？

都不重要。

因为他还想起一件事情：只要自己高兴，什么都无所谓。

没错呢。

曾经的他，就是这样想的。

犯罪？

存在本身就是罪，不怕再多几条罪名。

“那清明哥哥……”

“日向。”

“……嗯？”

“我该教你修炼了。”

“修炼？”

“没错。”

清明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可以让我们、永远在一起的修炼，你不想吗？”

“永远……”

星野日向的眼眸里，仿佛闪烁着光芒。

“想！”

……

很早以前，星野日向就跟清明学习画符，也有跟他学习制作符纸。

现在是学习修道。

理论上来说，任何一个人都可以修炼。

但有没有天赋，差别是很大的。

清明有天赋。

不然的话，他也不可能自己摸索着，修炼到炼气化神。

星野日向可能也有天赋。

当初画符的时候，基本上很快就能掌握。

但正式修炼前，她需要学习一些基础知识，其中包括理论、专业术语等等。

不仅是她。

清明顺便让白咲花也开始学习，一起的还有姬坂乃爱。

这三个姑娘经常待在一起，清明也懒得区别对待，反正就是些基础理论而已。

各种理论，稍微关注过的都能知道。

阴阳、五行、精气神等等。

现代社会下，连外国人都能随便学，但能不能理解，就看各自的悟性了。

修道讲机缘、讲悟性。

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人一朝悟道、白日飞升了呢。

修道，充满无限可能。

可惜清明遇不到那种可能，只能循序渐进。

当然了。

白日飞升，到底只是传说，谁都不敢保证它是真的存在。

而仙人……

“那种传说中的生物，真的存在吗？”

日本这个国家，是汉文化圈的一份子。

虽然说要脱亚入欧。

但总的来说，几百上千年的影响，不是说消除就能消除的。

仙人这种概念，日本自然也有。

具体的可能有点不同。

但几个小姑娘，对此也是有所了解。

当然说是这样说，实际上还是有受到西方的影响。

“人也能成仙？”

西方传说里，能够杀死神的人类，还是有很多的。

但能够变成神的人类，几乎没有。

人是人、神是神。

不管人类有多厉害，都不可能变成神。

中国就不同。

除了那些先天神祗，其他的神都是人类，甚至有妖怪。

不问出身、不分种族。

只要积德行善、只要对生民有益、只要能得到万民敬仰，就有可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