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干的。”乔治安娜话都没说完,法国人这边的一个30岁左右的男子就指着英国人那边大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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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证据呢?”乔治安娜不等英国人开口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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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们还能有谁?”法国青年不服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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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安娜看着卡普拉拉,他正站在门口冲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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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听说过开普勒这个人吗?”乔治安娜问在坐的男士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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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过。”英国人那边率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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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听说过。”法国人那边也不甘不愿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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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知不知道开普勒的母亲是谁?”乔治安娜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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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没人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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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母亲曾被村里人指控是女巫,罪名是用巫术让一位妇人生病了,她被送到了宗教审判所,她的儿子为了给她辩护搜集了很多证据,后来才发现她因为脾气暴躁容易得罪人,那个生病的女人是诬告她的,如果你们指控是这几位先生实施的盗尸行为,那么请相关的人证和物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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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们打开门给我们搜查。”法国镇民又一次打断了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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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搜查后没有发现证据呢?”乔治安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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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赔礼道歉!”法国镇民火气十足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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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道歉我们不接受。”英国镇民冷冰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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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墓园,你们谁在管理?”乔治安娜问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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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谁都没有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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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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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出现前这样的事没发生过。”法国镇民冷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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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墓里埋葬的是你们的亲人?”乔治安娜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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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堂妹。”那个激动的法国镇民压抑地说“她今年才2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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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女性的尸体无疑更有价值,能卖高价,不过她觉得这种话法国镇民们并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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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不将她埋葬在教堂的墓园?”乔治安娜问“至少教士可以代为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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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镇民们一起看向卡普拉拉,卡普拉拉现在就是一副教士的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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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点的墓地都会有守墓人,我上次去过那儿,墓地根本没有人管理,到处都是荒草,而且墓碑也乱七八糟,你们就是这么对待你们的亲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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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人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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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审判国王也有他的信做证据,如果有守墓人的话至少可以有个人证,我们现在不是黑暗时代了。”乔治安娜冷冰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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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就这么算了。”苦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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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想怎么样?”英国人傲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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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个故事,你们想听吗?”乔治安娜看着英国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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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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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安托瓦内特有个叫让娜的侍女,她冒充皇后的签名和信件,骗取了一位红衣主教的信任,成功从一个珠宝商手中骗取了一条昂贵的项链,虽然事后发现王后是无辜的,但她的名誉和威严都受到了损害,而发生这种事是因为她太粗心大意,没有做好应有的防范,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