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法国人有了便宜的糖吃,英国人也赚了钱,所有人都很开心。俄国不从西半球出发,改从东半球穿过白令海峡也可以到北美,至于德国人和土耳其人去不去自己随意,卡普拉拉大使再三表示教会没参与世俗的矛盾。肃清者是美国来的雇佣兵,但他们对美国没有忠诚,他们要是有忠诚就不是雇佣兵了。反正麻瓜之间的战争他们持着看热闹的心态,根本没人动过刺杀拿破仑的念头。靛蓝是一种蓝中带紫的颜料,是女孩们常用来染婚纱的染色剂。如今关税那么高,当然没法再用那么昂贵的染料来给婚纱染色了。各个商会的库房里还有存货,但乔治安娜小姐却选择了白色作为运河开工典礼穿的礼服。这颜色不会产生污水,正好就是修建运河的目的,却与新娘本人的纯洁无关。从这里开始,梦已经与历史无关了。打仗的事是男人的,美国的民兵断然不是法国陆军的对手,一如匈牙利的非正规轻骑兵般不堪一击。在这个颓废的时代里,拿破仑就像燃烧的陨石般照亮了整个时代。美国电影不是很喜欢拍彗星撞地球么?这一次就迎接陨石的冲击吧。在比埃及更遥远的东方,有一个统一的国家,在秦始皇完成统一战争后经过了短暂的执政,到了汉朝则有了匈奴这个外地,让本来散乱的人心凝结在了一起。他既然想当查理曼大帝,那她就可以帮他成为查理曼,甚至于可以干得比查理曼更好。不要用爱国心去问女人的忠诚,家庭是唯一可以与国家抗衡的力量。顶着巨大的压力,教会的敬神游行还是恢复了,教堂的钟声又一次开始响起,她的第一次婚礼没有听到钟声,希望她这一次能听到。她还是穿着帝政高腰裙,新郎却换了一个人,这个白日梦好像做得越来越荒诞了。“小姐!”就在乔治安娜打算捧腹大笑时,苏菲慌慌张张地跑到了圣卢克宫的套房里。这一次依旧不是国王套房,而是他的休息室,因为他叫拿破仑,所以这个套房也叫拿破仑套房了。“怎么了?”“第一执政叫你过去,有急事!”她没问什么,直接跟着苏菲离开了小客厅。当她来到拿破仑的书房时,发现外面站满了人,他们看到她出现都让开了路。乔治安娜走进了书房,发现拿破仑的脸色非常难看,他的眉头皱地很紧,眼睛充满了杀气,看起来非常恐怖。“给你一个任务。”他用冷酷的声音说。“出什么事了?”“有一个叫哥白恩的士兵自杀了,这是一个月之内第二个因为爱情自杀的军人。”她不觉得奇怪,这世上多的是玩弄别人感情的人。她只是感叹,10年时间过得真快,那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好像玛丽·安托瓦内特死地不够惨似的。“她叫什么名字,住哪儿?”乔治安娜问。拿破仑没说话。“放心,我不会打她的。”她笑着说“你觉得我是那种暴力的人吗?”“那您要怎么收拾她?”一个少尉问道。“干你们的活去,还有,你们谁给我带路。”“我!”一个中尉自告奋勇地大喊。她又在人群中到处看了一下,最终指了一个人“就你,跟我们一起去。”“我?为什么?”那个士兵莫名其妙地问。“因为你长得够吓人。”乔治安娜笑着说“再给我找两个军医过来,要会种痘的那种。”其他人都没懂怎么回事,波拿巴阁下却大笑了起来。“你们跟着去吧,有好戏可以看。”波拿巴阁下说“以后照着她的办法做,看谁以后还敢欺负你们。”“是!”士兵们齐声大喊。“那孩子的父母知道了么?”乔治安娜问。“那边交给我处理,你好好整治那个女人就行了。”波拿巴阁下说。“你要知道,不是所有女孩都是那么坏的。”乔治安娜说。“我知道。”他冷静地说。“别在法律里加更多的枷锁了。”她哀求道。这一次他没有回答,他的秘书把书房的门给关上了。被那么多人簇拥着,对某些人来说应该是件很风光的事吧。可是她却一点都感觉不到那种愉悦。相反她感觉很悲哀,但她还是什么都没说,带着那伙急于复仇的士兵离开了圣卢克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