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担忧(2 / 3)

小,可再过几年也该成人了,如果是这学识方面没个成便,倒是给他找个事儿做做呢。这一日大过一日,他又不是女士家,瞧著大了说户人家也便罢了,他将来却是要鼎立流派的。”

从随著韩家一块儿上京后,刘家大太太便连续在后悔,还在闾州城的时候,洐哥儿虽说身子骨是有些不好,每年都要生几场病,但起码通常里面却是好好的。可自从在道路中吃了苦后,加上到了京城又有些水土不服,洐哥儿险些便没怎么好于。

也便是刘冬儿派人送了一些好药材过来,一月里头有个把日略微精力头好一些,可便使如此,洐哥儿也是忙著做学识,竟是生生地把身子骨给弄坏了。

为了这事儿,刘家大太太何止劝了几百次了,可却连续没什鳗效果。哪怕她写信给刘家大老爷,那边也顶多来封信慰籍一下,却是没有实际的效果。

当然,刘家大太太不会晓得,刘家大老爷在闾州城的日子那是真心不好于。他连事儿都支吾来了,何处还能忌惮到千里以外的京城?再说了,刘家大太太在信中也没有将所有的事儿都说清楚,只是提了洐哥儿在京城水土不服,外加太过于好胜的事儿罢了。她只是想要讨个主张,却并不是想将刘家大老爷吓出个好歹来。

而最近,眼瞅著洐哥儿的心病是愈发的紧张了,这天色还没冷呢,便已经病倒在床上。虽说医生并不觉得有多紧张,可一个才十几岁的孩子,何处能这般养病了?

因著内心发急,刘家大太太连续给刘家大老爷去了好几封信,却连续没有获得回应,这让她更是发急上火。

有件事儿刘冬儿没有猜对,睿哥儿倒是的确是了解了闾州城官场出事的事儿,但他只报告了刘家二老爷,却并未报告旁人,这跟信任与否倒是无关,却是睿哥儿跟刘家二老爷的心思同等,觉得官场上的事儿没须要让后宅女眷晓得。也因此,刘家大太太竟是在刘冬儿这儿得了信息。

“什鳗?闾州城出事儿了?那我家老爷如何了?他会不会有事儿?对了对了,难怪这些日子都没有收到他的来信,怕是已经出事了吧?”

刘冬儿没有想到刘家大太太对此事毫不知情,顿时有些楞神。

而刘家大太太却还在一个劲儿地讦问著,顺带还诉苦了刘张氏为什么将这般事儿都瞒著她。

结果,刘张氏比刘家大太太还要茫然,这别说是闾州城的事儿了,便连京城里的事儿她都是真的不清楚的。这段时间里,因著睿哥儿的婚事,以及蕾儿的孕事,她险些将所有的精力都投了进去,何处有心理打听旁的事儿?再者说了,这闾州城官场上的事儿,便算是她想要打听也窝囊为力。

刘张氏是个儿,她并不会气恼刘家大太太,而是好声慰籍著。

刘家大太太本便是听了这信息有些发急上火了,并不是真的跟刘张氏置气。这静下心来一想,她也清楚是错怪了刘张氏,又是忙不迭地赔礼。

“大伯母,无妨的,我们都清楚您这是急了。只是……”刘冬儿本想说为什么睿哥儿没同她讲这事儿,转念一想,这话儿如果是说出去,却是有些不动听了,当下便变了主张:“我听子野说,闾州城那事儿还没有定论,只是他信息比较灵通这才打听到了。”

“那你大伯父究竟怎么样了?”旁的事儿也便算了,刘家大太太最担忧的便是这一遭了。

刘家大房子嗣实在不算少的,可真要算起来,却远不是这么回事的。这嫡长女早已出嫁,婆家又败落了,不靠著他们也便算了,那是完全期望不上的。四个庶女养得倒是挺不错的,嫁得也还说得过去,却没有一个是能帮上忙的。庶子从她有了洐哥儿后便跟她离了心,早些年便分居单过了,此时却是真的不往来的。唯一的嫡子洐哥儿却是个身子骨极弱的,如果是刘家大老爷出了什鳗事儿,那他们这一房……

“大伯母您也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