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走了。周云曦走了出来，一瘸一拐的，看着两个人的背影沉思。

舒凡跑过来，拍了拍还在发呆的周云曦，见她这般，皱了皱眉，“云曦，你怎么了？怎么还在这发呆，走了，这种地方以后还是少来，不吉利。”

周云曦想了很久也没有想明白，她转过头，问道：“舒凡，你有没有觉得蒋雪和顾南的关系不一般。”

提起顾南这个家伙，舒凡撇了撇嘴，语气里夹带着不屑。“切，就顾南那小子，看蒋雪那态度转变的，我都觉得你不是他女朋友，那个疯婆娘才是。”

女朋友？前女友吗？周云曦想。

舒凡和周云曦回到公寓的时候，顾南发来消息，说他已经让蒋雪放弃了申诉，并且自己会补偿周云曦的。看到这些客套话，舒凡心里只觉得恶心。带着周云曦，两个人来到了一家餐馆。

“舒凡，你带我来这做什么？”周云曦仔细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自从她跟顾城离婚净身出户以后，这种地方，好像很久没有来过了，都有点儿淡忘了在这儿的感觉。

“你好，小姐，请问你要点些什么。”服务员走过来。周云曦愣了一下，低头看着菜单上昂贵的价格，有点儿不舍，但是来都来了，又不好意思离开，只是简单的点了一些平常的。

舒凡看着她的表情，就知道这个家伙肯定点了一些便宜的，便直接点了一下特色菜就让服务员离开了。

他看着她，脸上有点儿不满意，“你这是做什么，好不容易来一次，又何必亏待自己。”周云曦摇摇头，没说什么。

菜被端了上来，舒凡看着那些菜，对着面前的周云曦语重心长的说道：“云曦，我希望你能开心的活着。作为周云曦活着。这一顿菜，就当是我给你的鼓励。你能反击蒋雪很好，但是我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你也一样。”

周云曦没说话，只是就着旁边杯子的酒一饮而尽。

“不用担心我，我自有打算，当一切都结束了，我自然会离开。”

……